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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一时多少豪杰(1 / 2)

 长士青要出发了,这一石激起千重浪。

众女纷纷攘攘,都要跟着一起北上。不光是钟灵、木婉清、林如兰这三个从大理来的,白约素、王语嫣、阿朱、阿碧这几个一直跟着长士青的也不遑多让,甚至连林青萝、秦红棉、甘宝宝和阮星竹也一副非要跟着不可的样子,大家吵了半天,也没有个结局,长士青的头都有点大了。

“我说你们大家先静一静,听我说几句!这次出发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更不是去打猎消遣,所经之地多是苦寒和不毛之地,时间也得好几个月。要想去的人都得做好遭罪的准备。而且很多时候根本就不能大张旗鼓,反而要藏头缩尾,甚至还有可能面临极大的危险。所以为夫不能带很多的人,我担心紧急时候根本无法分身照顾你们。我看这样,你们四位当姐姐这次就不要凑热闹了,青萝在家里好好准备生孩子,红棉、宝宝和星竹武功太低,不足以自保,正好趁着一段时间在这里好好练功,帮着青萝处理家务,争取为夫回来后能将你们的任督二脉打通。最多我答应你们,下次出去一定带着你们四个就是!至于婉儿、灵儿和阿碧,可以先随我走一段,我把你们顺路带到兰谷竹舍,你们到那里跟着一位前辈练习武功。我这次只带四个人去,约素武功最好,可以当个帮手;语嫣因为要为人师,帮我培训手下,非去不可;阿朱善易容,也少不了;至于如兰因为我要靠她找一个人。即使这四个人,也得女扮男装,不能让别人看出来!”长士青都说出来了,又是合情合理,自然也都这样照办了!本来他打算将她们都带到兰谷竹舍的,但是又害怕那里地方不够用,所以这次只好作罢!

如此安排停当,最后一夜,长士青自然是特意光顾了留在家里的林、秦、甘、阮四位,既是安慰,也算补偿,让她们尽量少一些阻力,多得一点安慰。第二天一早,一行八人就乘船北上了。

江浊湖清,水荫天蓝,蕉肥莲瘦,叶绿花红。

日复一日,扬子江上,一艘不大不小的客船在逆江而上。船行悠悠,甲板上几名青年乘客或站或坐,甚是悠闲。长士青有意沿着长江逆流而上走一段,然后再北上后世的河南。既然有所图谋,长江天险还是要看一看,以便心中有数。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船近江州地界,沿长江南岸航行,这里江阔水深,游船如梭。众人正在左右观望,欣赏江景。突然有一艘船上传出声声高亢的吟读声。所唱的正是当今名声最显的大学士苏轼的赤壁怀古。虽然与这种几近十里萎靡的秦淮的风情有所不符,但听得出来,吟者乃一时兴发,借着酒劲,抒发胸中的郁闷而已,而且听声音中气十足,内功倒也不俗。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可堪回首,佛狸寺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听到有人大发感慨,突然觉得有点意思,忍不住将几十年后的另外一个豪放派词人的佳作信口吟来,颇有点反其意而用之的意思。这个苏轼,词写的到有一套,但是说到为官为政和为人,却让人不敢苟同,属于那种因循守旧的既得利益派,虽然这是朝廷本身大政方针下的必然产物,但也不能说与他们的个人的操守没有任何关系。

“先生好雅兴,只是一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似乎颇与先生当今情况不合,看阁下青春年少,何虑尚能饭否?虽然文质彬彬,但也豪气冲天,同行的几位却更是身手不俗,何故兄弟如此老气横秋,郁郁低沉?我们几位兄弟有意过去与兄弟共谋一醉,不置可否打扰?对面一个年纪二十来岁的青年举手施礼道。不错,就是此人刚才脱口而出念了那句大江东去。

“在下无意之间引他山之石而发内心之慨,打扰了兄台的雅兴,自当置酒赔罪,几位请!”看对方几个不是一般的青年,长士青自然有意结交。

听到长士青的邀请,对方也不迟疑,身形轻轻一跃即先后上了长士青的坐船。没有想到,四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功力均已不弱,四人先后越过船来,坐船竟然只是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即平稳如初。看起来属于二流高手的境界,与船上长士青身旁的这些人都有得一拼,当然除了白约素之外。

“钱塘邓元觉!”

“镇江历天闫!”

“庐州石虎!”

“宁海司行方!”

四人来到长士青的船上,抱拳施礼,逐一通报姓名,颇有江湖人士和军旅士卒简洁之风,让长士青大感意外。如此青年才俊,倒不多见。

“在下燕赵长士青!这几位是我的白兄弟、王兄弟、木兄弟、林兄弟、阮兄弟、钟兄弟还有长兄弟。四位请坐!”既然原著中金大爷没有说明阿碧姓什么,长士青决定干脆让她就跟自己姓长就是。简单介绍和诸人抱拳施礼后,四人也不客气,直接落座。

“江湖疯传燕赵长士青风流潇洒,仁义盖人,今日一见原来是个满腹经纶的书生。我们四兄弟班门弄斧,真是惭愧之极!长兄弟真是好福气,你的这些红颜知己一个比一个漂亮,让我们兄弟都感到有点嫉妒了!”邓元觉率先开场,而且一口就道破身后的人是女扮男装。

“邓兄弟过奖了!在下也是一时禁不住,对苏学士的诗词发点感慨罢了!扰了兄台的雅兴。我先自罚一杯,算是赔罪!至于我这几位妻子那可是我的骄傲!在下信奉的是,大丈夫可以一事无成,但不能没有佳人相伴!至于男扮女装则是因为长途跋涉,不得已而为之,为此我再罚一杯!”说完,长士青连喝了两杯,算是将这件事打住。

“听兄台的话好像对苏学士的这首念奴娇颇有微词,愿听高见!”邓元觉又把话拉到诗词上来了。

“对于苏学士词的意境和气势在下也是非常钦佩,绝无轻视之意。苏东坡作为豪放派的代表,既有大气磅礴,先声夺人的妙篇,也有情真意浓的佳作。除了这首念奴娇外,还有那首江城子中的名句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更有那首水调歌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至于那首悼亡妻的江城子中的相对无言,惟有泪两行!更是写得让人唏嘘不已!称之为千古绝唱也不为过。只不过在下认为,诗言志!诗词是为了抒发一个人的心胸意境,正像邓兄豪气大发,大有品评天下风流人物一样!苏词是好词,但是在下认为,一个人如果仅是在诗词上、或者是口头上或豪放无比、或情真意切,而实际行动中,却要么为了循一己之私,为维护自己的大家族利益和地位,带头反对变法改革,反对寻求富国强兵之国策,致使宋朝空有天下最富有的国家之虚名,持续积贫、积弱之弱势,这不明白着就是叶公好龙,纸上谈兵,为写诗而写诗吗?这可以说是大节上有愧!至于说到小节就更不值的推崇,诸位想来一定听到过春娘、小曼的故事,这样一个把自己的女人随意送给别人,把女人当成东西的人难道也配谈什么‘不思量,自难忘!吗’!这应该是说他小节有暇!所以我说,苏学士词好则好矣,人品却不怎么样!也正是因此,在下才借别人的一首佳作。感叹今日天下之大,英雄难觅,真英雄更是凤毛麟角!”

长士青有点信口开河,先鼓捣一下苏轼再说!不是总有那么些人,靠批评名家而扬名立万。这些眼高手低之辈,自己本事不大,批评起别人从来都是头头是道,而且美其名曰批评家。有这么一个职业,简直有点浪费人类的粮食。当然这些是笑话。至于长士青这一番信口开河,虽有点哗众取宠之嫌,但也未必一味全无实据,无中生有,至少表示出了他本身对那些满口冠冕堂皇,实际上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官员们的某种鄙视和愤慨,他们简直和那些后世的贪官污吏门一模一样。

“长兄弟的高见愚兄可是彻底领教了!不错,就词而论,有宋一代,大家辈出,这也许是他们重文轻武的具体表现。然而,方今之天下,不仅强敌环伺,外患不断,国内更是贫富不均,贪官污吏横行。靠几首好词当然撑不起大宋江山,靠一手好字更免不了亡国灭种之辱。盛世不是自己吹出来的,和谐也不是自己掩耳盗铃,自己说自己。如果整天拿钱纳贡称臣也算强大,如果被人欺负了连个屁也不敢放,反而割图裂地讨好别人,整天以自己实力太弱,没有准备好为借口,这种国家和政府还有什么希望?最重要的是,他们从上到下,整天除了醉生梦死和贪污、挥霍老百姓的血汗之外,就是宣扬歌舞升平,麻痹民众,有志之士扼腕长叹,宵小之辈鸡犬升天。看来确实应该寻求变革,找一条重生之路!”这一伙人看来是以邓元觉为首,一直是他在跟长士青对话!

“邓兄弟说得好!常言道,穷则思变!宋朝开国以来,一直奉行着维持现状的国策。对外称臣纳贡,对内损不足而补有余,维护地方实力派和大家族、大地主的利益,如率群兽而食人,搞得民不聊生,盗匪遍地!屑小居上,大贤处下!这种情况如果不改变,亡国灭种是早晚的事!”长士青终于找到了知音,几杯酒下肚后,大家一起高谈阔论,不亦乐乎!

“我们四兄弟也是物以类聚,深感报国无路,又不愿意与这些屑小为伍,这才借酒浇愁,突发感慨!长兄弟这几句话正说到我们兄弟的心坎上了!不知长兄弟这次来到江南有何公干?有什么我们兄弟可以效劳的地方?如果有暇,不如上岸一叙,我们再给长兄弟介绍两位朋友如何?”历天闫为人看起来比较精细,竟然插话邀请长士青。

“初次相见就打扰各位,实在不好意思!”长士青还是客气了一下。

“长兄弟这就见外了,圣人曰,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我们志趣相投,我们的那两位兄弟更是豪爽之人,见到长兄弟这样的英雄一定会十分高兴!咱们说走就走,船家先向南拐,然后靠岸!”司行方是个雷厉风行的人,马上就招呼起来。

客随主便,众人与邓元觉一道来到了靠江边的一桩酒楼。但见江水碧天相连,远山云雾相接,好一处壮观风景所在。酒楼门面正中悬挂着“浔阳楼”三个大字,半里远就可以看到。

怎么酒楼的名字这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的样子。难道这就是那个叫宋江的家伙后来在这里写下了潜伏爪牙忍受的什么反诗的地方?估计是吧!想想看,一个江州,能有几个浔阳楼?

众人依次入座。对方有盛情难却,专门为白约素她们单独安排了一桌以便她们自己随意,至于剩下的五个大男人则坐在这个雅间的另外一张桌子旁边。

“邓贤弟大驾光临,我们两位可是恭候多时了!”长士青他们刚刚入座,从外面又进来一高一矮两个三十来多岁的中年人。一进门就抱拳施礼,与邓元觉他们打着招呼。看样子内力和功夫要高一些,估计与白约素不相上下,大概是少林玄字辈僧人的水平吧!

“娄兄、祖兄,久未见面,两位风采依旧,我们四兄弟着实高兴。今天我们为两位介绍几位新朋友,这是人称绕道而过的燕赵长士青大侠和他的家人!我们刚刚在江面上遇到的,三言两语之间,对当今局势和官府贪污腐败,贫富不均等等见解不谋而合,极为投缘,更一致认为,天下有识之士,应该同心同德,谋求改变!这才邀其前来一聚。我们知道娄、祖两位兄长最愿结交江湖好汉,这才邀请你们二位一道前来!”这回是石宝上来搭话。

“江州娄敏忠!”

“建康祖士远!”

两位新来的家伙客气的抱拳施礼,并自报家门。

“燕赵长士青见过娄兄、祖兄!久闻大名,如雷贯耳!”长士青也站起身来客气了一番。

“既是邓兄弟等人的朋友,自有过人的见识,我们两位老哥哥也巴不得与诸位结交一番。闲话少说,小二快上酒来,咱们兄弟先干上几杯再说!”高个子的娄敏忠原来也好此道,看来豪爽的人都和酒有缘,也不知真是酒添英雄气、酒壮英雄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常言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难得有这次聚会,用杯子如何能够尽兴?小二,拿大碗来!先上几坛好酒,我们痛快地喝上一回!”看到对方文绉绉的样子,长士青突然豪兴大发,咱也学学乔峰,以酒交友嘛!至少不丢了咱北方人的豪气再说。

“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单从喝酒上看,长兄弟也是可交之人!好!咱们就痛饮一番!”邓元觉也来了兴致。

然而,这南方人喝酒就是不行,那有乔峰那样的痛快!每人只喝了不到五碗就彻底败下阵来。特别是娄、祖二位显然已经有点收不住了。

“我说邓兄弟你们几个?我们可谓志趣相投!哥哥我可是多次邀请你们几个加入我们,共谋一番出路,为民请命!你们几兄弟至今仍然观望,难道还有点信不过哥哥我?”娄敏忠突然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估计把长士青也当成了朋友了。

“就是!凭四位兄弟的身手和谋略,只要加入我们,很快就会得到主人的欣赏和重用,到时咱们兄弟一起相互提携,岂愁大业不成?”祖士远也开始帮腔。

“不满长大侠说,娄、祖两位兄长致力于为民请命,反对贪官污吏的大业!我们虽然志趣相投,但是至于加入他们组织的事,我们兄弟还没有想好!所以才有这一说法!”邓元觉好像怕长士青见外似地,赶快解释着。

“良禽择木而栖!邓兄几位的谨慎在下自然明白!想当年诸葛孔明非三顾茅庐而不出山,韩信随萧何而成大业!真英雄须有用武之地才能显出本色!兄弟我自是非常理解!”长士青对于他们的犹豫当然理解,再说他也不知道这个娄敏忠、祖士远是何许人也!翻遍了大脑中所有关于这个时代的记忆,也没有肯定的答案。好像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有过一丝印象,但是非常模糊,根本就连贯不起来。

“邓兄弟你们不要再犹豫了!虽然我们的组织十分隐秘,但这主要是出于安全考虑,我们主张组织内人人是兄弟,更主张为贫民百姓做主,甚至反对组织成员做官和加入官府。几位兄弟既非池中物,要想成就一番大业,加入我们,岂不相得益彰!当然如果长大侠能够也与我们一道,那就更好了!”娄敏忠仍不改初衷,好像执意要劝几位加入自己的行列似地,甚至连长士青都想拉进来了。

什么组织这么有意思?还不准做官?组织隐蔽?长士青好像有点感觉了!该不会是那个什么教的吧!对了!肯定是!因为按照时间推算,这个时候在长江中、下游、特别是后来的浙江、江苏一代摩尼教的势力应该是很大了。20多年后方腊起义能够席卷数十州,并且称帝,绝不会凭空而来,这个时候肯定已经是初具规模。想起来了,这方腊身边有两个最重要的谋士,称帝后被封为左、右丞相的家伙,好像就是两个比较特殊的姓氏,对了!就是姓娄和姓祖的,看这两个姓氏,就知道他们也是鲜卑人的后裔,最少那个姓娄的应该是。看看人家,才不管什么胡汉之分呢,所以也才能成就那么大的声势。

终于对上号了,有了这条线索,邓元觉等四人也慢慢地对上号了。他们可是后来方腊手下的四名主要战将,被封为四大元帅的,其中邓元觉更是被称为宝光国师,均是有勇有谋、可以独当一面的帅才。果然不错,这些人现在看起来就已经是不同凡响了,代之以时日,必成大器。

原来如此!看来现在邓元觉他们还没有正式加入方腊的组织,所以娄、祖两位才再三邀请。

“娄、祖两位兄台讲道贵组织提倡为民请命,人人都为兄弟这些在下倒是非常赞同。但是两位是否想过?要破则必需有立,破就是为了立。总不能打碎一个旧世界,让他乱成一团粥吧!而两位兄弟又说你们反对做官,反对自己的成员进入官府?那么到底由谁来进行管理?难道还是由哪些你们反对过的人继续当官做主,又或者让另外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趁乱浑水摸鱼,建立一个新的政权,继续盘剥百姓,重复上一个王朝的老路?然后你们的下一代再继续反对这个变了质的王朝,一次又一次循环?”话说到这里,长士青突然觉得这个摩尼教的教义本身就十分矛盾。难怪让先是方腊、后是朱元璋给利用了!你们不是说不做官吗?方腊何故后来又称帝了呢?至于朱元璋就更不要说了!说以也就趁着酒劲,对他们的组织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满娄、祖两位兄弟说,咱们四兄弟也是感到贵组织这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对现状不满,寻求改变,但是如果真的最后不能加入新的官府,又如何实现我们各自的理想和抱负?再说,我们既然是为民请命,替天行道,何必要搞得过分神秘?当然必要的安全措施是必要的,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邓元觉终于正式说出了自己的忧虑。看出来这四个家伙确实是很有头脑的。

“几位兄弟这倒不必顾虑,每一个组织刚一创立时自会有它的宗旨和原则,也会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形势的需要而改变,表面上的东西只是表面的意思。等几位真正加入后自然会了解全面!”看出来了,那些教义之类的东西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长士青才不相信其首脑人物不是想称王称霸。

“其实,我倒有些看法,不知各位兄弟以为如何?与其来一次又一次的王朝更替,由盛到衰,何不另辟蹊径,搞一种全新的模式。让国家最高首脑也好,地方官员也罢,都不能长期占据高位。就像轮值岗哨一样,到时就得让位,而且要有一个组织监督他,并定期更换他,标准就是看他们是否能为民做主?”突然想起来后世的选举模式了,长士青也就有此一说,搞个君主立宪也好,至少不能再弄个出专制的皇帝出来。

“长兄弟这个提法倒也新奇!果真如此那可真是再一次开天辟地了!兄弟能否详细说说?”邓元觉马上表示出了兴趣。

“这个东西我也是临时才想到的?详细的方案恐怕只能在以后的实践中逐渐摸索。不过在下前不久前倒是听到了丐帮兄弟宣传出来自己的新主张,感到非常有意思。他们的宗旨有三条:均贫富,人人有饭吃;唯才是举,有本事的人朝前站;外御其悔、内靖匪患,人人安居乐业!我想这些东西也许对几位有用,但愿你们能够借鉴!”话说到这个地界了,长士青也不隐瞒,但愿他们能够按照这些东西运作,不管是谁能做到就好。作为一个懒人,长士青巴不得方腊那个家伙能做到这一点,至于他当不当皇帝那纯碎是他自己的事。

“长兄弟这个提法倒是新颖,果真实现了,那不就是一个太平世界吗!”司行方也发出了感叹。

“长兄弟果真非同凡响,如果我们组织能够得到你的相助,肯定会如虎添翼!希望长兄弟能够认真考虑!”这次是祖士远向长士青伸出橄榄枝了。

“谢谢祖兄的抬爱!小弟可以答应作为贵派的盟友共同针对腐败无能的官府和恶势力。至于加入你们与否,在下现在肯定不能答应你们。因为一是我根本就不熟悉你们的宗旨和章程,同时我暂时也不想限制自己的选择,再加上我本是一个懒散之人,最大的愿望是与自己的几个红颜知己快哉江湖,一下子给限制死了,恐怕习惯不了!”长士青婉言谢绝。如果是你们教主来谈,长士青也许会给他点面子,好好谈一下合作事宜,你一个不知是什么角色的家伙说这事,也太不够份量了吧!

不过长士青也不想完全拒绝,毕竟和这两个未来方腊身边的高参和助手留下点印象,将来也许有合作的余地。最重要的是第二点,既然知道了邓元觉他们的身份了,他当然有意与方腊争夺这四个人才了。毕竟迄今为止,除了自己的几个弟子外,就只有丐帮的势力了。丐帮的那帮叫花子门,冲冲杀杀还可以,真的到了排兵布阵,独当一面到时候,还的靠这些有学问和韬略的人,他所以下大力量培养自己的弟子也是出于这种考虑,现在面前白放着这四个人才,不想法留点好印象怎么行?

“兄弟既然这样讲,我们也只能耐心等待了!不过我们之间互为盟友的事咱可算是这样说定了!我们两位代表我家主人这就与长兄弟击掌发誓,永不相负!”娄、祖二位知道现在要说服长士青显然不可能,有这个效果也算不错了。因此想尽快盖章生效,所以立即举起酒碗,勉强又喝一碗,并与长士青击掌发誓,愿意结为同盟。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应该是娄、祖两位手下的人,走到娄敏忠和祖士远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娄、祖两位的脸色立即变得非常严肃,急忙站起身来,连连抱歉。声称自己组织出现重大变故,只能失陪,就要离席而去。

“两位既然有事我们当然不便相强,只是不知有没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咱们既然相聚,又同意互为盟友,如果真的有事,兄弟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长士青率先表态,邓元觉等四人也点头称是。

“几位既然如此仗义,我们也不便隐瞒,刚刚得报,我们内部出现重大变故,问题非常棘手。本来我们这次是随主人来此地处理组织内部事务,没有想到却遇到了一件极大的麻烦,现在老主人因为中了人家的暗算,身受重伤,我们两人需要赶回江州据点,处理这一棘手的问题,以防对方卷土重来!如果几位兄弟愿意援手的话,我们当然是求之不得!”娄敏忠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

“你们吃完了吧!我们也去看看!”长士青招呼几位女士跟着去凑个热闹。毕竟大家练了那么长的时间了,除了白约素和木婉清之外,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机会跟别人动手,现在有这个机会,能见识一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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