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的笛声在很远就能听到,刘凡最烦闷的时候,听到那笛声会轻松许多,那是她对他的安慰。
第二日。
拂晓刚过,刘凡就从睡梦中醒来。
望着枕边艳如桃李的面容,刘凡微微一笑,轻轻掀开被角,从床上下来。
他拿起立在房间角落的骠骑大将军盔甲,慢慢的披在自己身上。
声音很轻微,可还是吵醒了虞谧。
她看到刘凡在穿戴盔甲,就知道自己的夫君又要外出作战了。
她穿齐衣袍,走过来为刘凡系上腰带。
“我又要出征了。”刘凡捉住虞谧的手,说道。
“小心!”虞谧柔声说道。
“好!”
刘凡转身抚了一下虞谧的秀发,回应道。
说完,刘凡抱着胄离开。
“与君共婚三年,没有为君孕一子女,君却待我如初,我愧对君。”
刘凡消失了很久后,虞谧哽咽道。
她觉得她是天下最幸运、幸福的女子,人人羡慕她。但三年无子成为了她的心结。
虞谧劝刘凡纳妾,他不听。
……
三天后,刘凡带着荀攸、典韦、赵霁和八百亲卫骑兵来到曼柏徐晃大营。
同时,刘凡派遣使者前往南匈奴王庭。
仅仅隔一百多里,一马平川,使者很快就到了匈奴王庭。
“前些时日大将军派遣护匈奴中郎将许凉和典军中郎将张东带着两车黄金向贵国购买良马。已过多日,不见归还。单于可知缘由?”
汉使向栾提羌渠问道。
“哦?两位将军何时入吾境内,吾等不知啊!”栾提羌渠面不改色的说道,但心中一惊。
莫非死在增山的那批汉军中,还有两名将军级别的人物。若如此,那真是……
羌渠扭头看向须卜骨都侯,羌渠怀疑是须卜骨都侯见财起意而为。
须卜骨都侯领悟到了羌渠的眼神,不屑的哼了一声。老东西越来越没用了,对一个汉使都低声下气的,真丢他们匈奴的脸。
这几年,栾提羌渠多次提议将王庭南迁,避汉军锋芒。汉军驻扎在王庭一百多里外,栾提羌渠就感觉头上悬着一把刀。
但是须卜骨都侯一直联合国人反对,并公然嘲笑栾提羌渠懦弱,羌渠在南匈奴的威望越来越低。
须卜骨都侯也即将准备发动政变。
见须卜骨都侯这种表情,栾提羌渠觉得他越来越可疑。整个南庭,也只有他无法无天。
“单于在装糊涂吗?吾汉军两位中郎将在增山遭到匈奴骑兵袭击,只有几人逃了回来。单于如何解释?汉匈同盟,大将军现在还不知晓此事,若知道此事,定不会善罢甘休。”汉使好似撕破了脸皮,摆明了说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汝尽管告诉汝等大将军。”还不待羌渠说话,须卜骨都侯便起身说道。
他知道曼柏驻扎着两万汉军,那又怎样?只是匈奴王庭,他们就驻扎了三万骑兵。一点也不惧怕汉军,他随时能调集更多骑兵,前来支援。
“汝等好自为之。”汉使挥袖离去。
汉使回到曼柏后,当天,刘凡传令修都的两万骑兵,向增山方向移动。
次日,刘凡再次派人送信到匈奴王庭。
信中大骂匈奴不讲信用,违背盟约。刘凡提出“尊吾为天将军”,遣散各部,向他臣服,否则就派兵攻打他们。
刘凡知晓匈奴一定不会尊他为“天将军”,下令夜晚时分,两路大军分别从北面和西面共同突袭匈奴王庭。
天,对游牧民族来说,至高无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