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太武兵引江洋,徐江师困绵州
南宁起兵,事入永乐宫,而各郡又不班兵。太武惊愕,驱千臣朝议。御史卫平曰:“南宁劳师动众,意在天下;火速据之。”中郎徐信矣曰:“一山二虎,是之血斗;南宁师战之不易。”太武听之。即引十将,请举南下。忠信候黄益曰:“请兵十万,必据此贼。”太武将视黄益,叹曰:“典兵须才,卿非帅才也。”太武妻兄徐江,其妹荐为将军,曰:“臣自少奋兵志,有统兵之能,请师南下。”太武亦知徐江绝非良将,叹曰:“将不可莽,卿多义气,不利为帅。”百司相顾,怅惘之至。尙书吕方曰:“皇上速决,以免延误兵情。”太武怅视朝上,息曰:“先生若之,何惧无方?唯今之计,唯朕亲征。”千众俱异。上将军胡沛曰:“长德之役,臣力谏皇上,皇上不听,险坠贼手。今据其众,皇上万万不可;还由臣引师南抗。”太武不听,曰:“朕欲以绝,不得复谏。”遂唤张芝曰:“朕此南行,委卿以理沪京。”芝曰:“臣鞠躬尽瘁,万死不负皇上重托。”翌日,太武曳师廿万,举潦飞奔江洋城。
沪京有一臣名石开诚,乃大文降将,故不得王后。闻太武亲征;以石鸣天曰:“太武亲征,可否平乱?”鸣曰:“太武多疑,上辅多智;天下之决,无过智之利;天下之战,无过能之勇。尝太武卅万亦败长德三万,此廿万何比卅万?”诚慨曰:“自先生薨难,太武所智中,唯江都文风居上,叹文风此间抱恙,不能佐之。”鸣闻得,冷然曰:“文风无恙,何如?”诚曰:“力拒南宁。”鸣曰:“何以见得?”诚顿愕,曰:“事出先后,目辨耳闻;其疾于兴兵前。”鸣曰:“天有先见,人有先知。先天之见,后者不明;事之真伪,智辨心欲。故圣云:‘先知谓智,后知谓目’。”
太武率兵及及江洋城,闻敌犯绵州,即设议。丞相彭一笑献忧曰:“皇上,绵州为兵家重地;失则半壁,速兵前去。”太武然其说。众中出徐江,叩曰:“臣徐江愿往。”太武纳之,以其为帅,兵发十万飞奔绵州。徐江以远;丞相上言曰:“皇上即知将军义气,何以其引?”太武曰:“失将之主,假将为用。”丞相听得,慨曰:“即然,焉不败哉?”太武曰:“谨以文舟先生督战。”丞相无语,旁退。
未三日,王师就入绵州,徐江即令三军,随时候战。绵州守将祖汀曰:“南贼非善,战之不易。”徐不色,曰:“吾师十万,亦非等闲。”军中有人名文舟,出自清风观九曲老人门下,系春申真人师弟;其友与云山,云山透其能,举于太武。太武后其能,以为国师。今太武以徐江为帅,忧徐之莽,故钦点为军师,随兵督战。时,文舟闻徐江之言,谏曰:“战人千兵,不如战人一将;师中无比上辅能者,故守为上。”徐曰:“一将之力,千兵之予;智之不及,天下不及乎?”舟不应,谓曰:“元帅可知,皇上何以文舟为师?”徐曰:“忧吾性莽。”舟然其言。自中有将名聂文,无德无术,以谄蒙王幸,又嫉能妒贤,久憎文舟;斥曰:“王以先生为师,非忤元帅,先生不知乎?”文舟曰:“职与吾下,凡大小事均理得。”聂文不能应,遽避。
时夜,聂文入谓徐江曰:“兵云:‘两兵之交,计智计勇,计力计气’。王师赫赫,正值气盛,若不趁机败敌,实为可惜。”徐叹曰:“异不得师也。”聂曰:“末将窃先生好盅,若假以一饮,其必从之。”徐纳其说,携酒谓文舟曰:“久闻先生贪杯,特备酒一樽,与先生共饮。”舟不色,嗔曰:“大敌当前,师不可帅亦不可。”徐曰:“一杯也,不足乱事。”舟自好饮,遂干一盅,即醉。徐江大喜,复以千将于帐曰:“敌师与此十里,不时将至,诸兵速备御如决。”百将俱讶。元帅子徐文焕202-,字焕之;旧年于西湖坠海,竟摄得一红樱枪,穿金断银,所利无可当;其出清风观春申真人门下,由此熟通兵志,透得军情,听元帅欲战,进谏曰:“南宁贼计诡势众,不可冒然与决。”徐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