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笑道：“玩笑而已。”</p>
明如玉依然不碰那个香囊：“我记事起主尊早已不再服药，你的意思是用了这香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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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是如此。”</p>
“主尊有何顽疾？”</p>
“我也不曾知晓。”</p>
蒋兰宫招手令沈赐前来，沈赐将那枚布包着的心脏交给他。</p>
“但是如今，我似乎有了点眉目。”蒋兰宫解开布包，搏动的心脏呈现在明如玉眼前，血色莹润。</p>
明如玉自肺腑腾起一股浓浓的恐惧，套着法器的脚本能后缩，被石床固定的钉桩拖了一下，险些滑倒。</p>
“难道……”明如玉从他的眼神中猜到了。</p>
“恐怕单尊主与你有着同样的困扰。”蒋兰宫道。</p>
明如玉摇头：“我是未成之魔体，会有异状并不奇怪，主尊怎可能会如此……”</p>
“这便是证据。”蒋兰宫托着心脏，看出他恐惧，便没有拿的太近，“这心脏中的灵流，与你、与亚父的心脏一样。你能分裂出这等东西，那你与亚父的，恐怕就是单尊主生前分裂出来的罢。”</p>
明如玉抱臂抓紧两肩，弓成一只虾米。</p>
“曾经还有别的半魔体，未必不都是一样。”他低声辩驳。</p>
蒋兰宫道：“我从未在以前的其他半成魔体上见过，你说的或许可能，却暂时无法验证。不过倒可以再等等。”</p>
“什么再等等……”明如玉问。</p>
蒋兰宫避过不谈，继续说香料：“我也只是猜，若这味香能帮你，自然是好。若不能，那便想别的辙。”</p>
“蒋殿，你不必再虚情假意，当初有杜岸魔体之时，你根本就是想置我于死地。”明如玉道，“如今用得到我才来示好，不觉得来不及了么？”</p>
蒋兰宫轻握着小心脏，微笑：“是有点，不过当初你为杀我而来，我以反杀你为自保，并不过分吧？但生擒才是最好的。”</p>
“别以为自己如今高枕无忧了。你说的那些，妄言主尊弃巴山而去，和你与主尊所谓的约定，我与魔众一概不知。”明如玉渐渐有些情绪，“人证物证全凭你一人之口，真伪毫无可信。”</p>
“但不论真伪，你一定还是想知道。随意问，我可以说给你听。”蒋兰宫还和气。</p>
明如玉把脸微微抬起：“主尊的遗愿……究竟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