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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笑逐衣上鹧鸪飞(1 / 2)

 第三卷

第一章:笑逐衣上鹧鸪飞

【一】

冬初一,双刃峰张灯结彩,沿路蜿蜒而上的风灯立在突兀的山石上,形体千变万化,不仅是风的关系更因了灯本身的造形或夸张或别致或玲珑。叫你一瞧便知晓一群山鬼们是那类种族。

老山神便抚须而笑,骂一句,“一群糙汉子。”如是望东边的天际,天也只有极浅的一线霞色,时隐时现的,似被那些灯笼火把给吸引,偷溜出来瞧那么一两眼,而别处还是灰白色,分明有冬季的头长雪在呢。

迭居的一群糙汉子如今在分工合作有条不紊的巡山,迎客,笑语声声的,甚或连不哗原来的两双生子小厮都派遣了一帮雪兔精分段巡山,便连大乌尔的爷娘与它们秃鹫家族都在双刃峰下。

双刃热闹异常。

冬日的风便在不住了,它的来好似单为了吹开云雾,人与灯便在峰间逶迤铺成,明明灭灭隐了现了的,自然一并止在迭居前的密林结界处,而后便倏尔不见如被雾气吸去了般的空阔着。

结界内是迭居庞大的建筑群,那冷经了高墙,重檐,刺天的古树,更是站不住脚跟,早被喧闹的人声,鼎沸的笑声吓跑了呢。

不过才卯正罢了,双刃的天也才微明,那些个灯笼便愈发的如行龙,见头不见尾的。

此时的不哗则悠闲的藏在西刃后山处的那片天然沐场-洗髓池。一池的温泉水正欢快的汩汩响,水汽氤氲中一直以来便是如此的不增不减不随四季的变迁而出现盈与亏。

池的周遭有无数的裂缝自会‘除旧迎新’。许是因了水温带出的四季如春,那些形如石莲石钟的裂缝里,小草儿野花儿便在泉水和缓的输送中,分外青翠与妖娆。

不哗便勾起头来,当年他家阿爹劈出这片地儿时将山体十几步便一左一右开出供不哗助力的的凸凹部位早被湿滑的苔藓,只要温暖与湿度合适便可生存的松柏们占据,居然也长得有声有色的了。两侧的大数更如此,一劲儿向缝隙里合拢,似乎晓得不哗大了,便算无人关顾纸片土地到底不可春-光外泄罢。

不哗便轻声一笑。将身体全然侵在水里,舒服的长叹口气。不哗流线型的身材,有着较其它男子来说要白皙细腻的皮肤,三千墨发此时正散在水面上,竟如墨莲般的妩媚。想到今日家会有许多人来,其中便有青丘那小丫头片子,不哗又微微笑了。

不哗两手叠在脑后,半仰浮在水面上,望头顶十几丈高的一线天,便有长青的松柏们在风中摇晃似与他打招呼。不哗又是咧嘴一笑。自家也觉今日有些傻乐,便一旋身指风向一朵石莲莲心处的湖蓝布袍一夹,便有凉茵茵的一物向他而来。不哗一个平伸同时右脚冲天,大、中两脚趾一张,已是将来物夹了。

不哗悠然而笑,舒缓的将右脚抬高、绷直、前倾,如此一曲一张间,出水的便也有胯间的倒三角,稀疏青草地,连同正藏在青草地里酣睡的小件儿,小件儿粉嫩嫩的,自在正常休眠,不想被不哗绷直回折的右腿带动,便也挤兑着向不哗的方向前凑,从不哗这头瞧来,那小模样儿便如一只好奇而羞怯的眼在窥视新的天地,有几分不安,还有些骚-动。

不哗却只管夹了那片条形玉器,以不同角度去观赏或说挑剔。神色间便多了份迷惘来。小件儿便无奈的一直随了主人处在出水状态。氤氲的水汽拂过,时而凉了时而暖了,小件儿便有了些羞愤,管自退缩着,想遮掩了去,奈何不哗倒也未曾想过自家这情景有多尴尬,也未曾理会设若小件儿会语言要怎样的悲愤与警告。自然小件儿不知的是这片土地在他家阿爹劈出后向来也只有不哗一人,是他的专属物呢。何况如今不哗又意思着加了属于自家的结界,便算有人路过也只有不哗能看到那人,那人断乎看不到其下有个不哗呢。

【二】

不哗右腿上的水珠儿在水温中旧的流逝便又布满新的水珠儿,倒似在贪图不哗的白皙,健美。

他的神色便变化莫测着,右脚向自家一弓,那片白玉便落在手中,右腿平铺下去,不哗却整个儿浮在水面上,小件儿本欲藏着的,如今倒愈发羞愤,却不想它这一羞愤已是呈现出一柱擎天式呢。

不哗两指捏了白玉,条形白玉宽面中间一段是浅浮雕一枝老梅,沁色便巧妙的点缀在树枝间成了一朵一朵或开或菡或飘零的红梅花儿蕊儿来。(所谓色沁其实是三年前不哗一口积血喷吐而出,待他两月后醒来,又待他身体好利索走进后罩楼的西尽间方发现,那夜在半年以后,血迹便如此留了下来。倒促使他有了变废为宝的构思。)

白玉上的梅枝被不哗刻意刮白处理成凸起的堆雪状。老梅用金丝在四周打圆界开,而一左一右则是透雕的两只团龙,团龙周遭微陷,长条白玉边界又用单股盘缠作矩形四边框架连接。条玉的两长侧面阴雕了变形游凤纹,游凤细长的三根尾羽卷如流云,游凤便颇是温婉如极致的女子。老梅下的宽面不哗刻了首七绝,“庭锁夕晖岂可追,西风漫揽韵成灰。寂寥更赏芳菲色,聊以妖娆慰冷梅。”

不哗摩挲着那几个字,叹口气,“老帝君,不哗所见明明儿是一幅《行乐图》,何以总觉一份蚀骨的悲伤,一如不哗那些个梦,听得看到品到的都是眷恋与嗟叹。”

不哈便在氤氲的水汽里合眼,将白玉置在左手,右手手心扣了那二十八个字。那根老梅便紧贴了他裸露的左胸。老梅便与他的心跳一起‘嘭咚,嘭咚’的跳动。起起伏伏中不知是水珠儿还是泪边在不哗的眼角滑过。不哗咕哝了声,“梅儿,孤恨你,孤更想你,梅儿···梅儿。”

不哗胯间的小件儿突然间嗅到了什么般,咻咻叫着,急促地波动着,处于一击必中的戒备状态下。不哗依旧闭着眼,坠在不可知的思索中。

“梅儿,梅儿。”不哗将那枝老梅贴在唇上,苦笑着睁开眼,神色一片凄迷。

他先发觉的是小件儿异样的紧绷了处于兴奋中,便顺手撸了一把,问,“怎样了?”不哗依旧未发现有一具躯体呈大字向他下击而来,而他的身体正舒缓的上移,呈迎接之势。待他撸了一把小件儿仰天大笑时,那笑顿时僵住,凤眼圆睁,不敢相信的说,“是女···女子?!”那人长发飞扬着,已是逼近,不哗竟不知该怎生反应,小件儿却迎了上去,精准的直袭目标。

女子吃痛,弓身,“啊-”一声长啸,奈何一个下跌一个上移,不哗右手的白玉有老梅枝的那一面儿便在双方的吃痛中被不哗一下扣在那人右面肩胛处,女子两只浑圆的山丘本自才被一股力量与不哗拍在一起涌动不休的,如今再次吃痛一口便叨住不哗的颈下的一片肉,猫儿般不知呻-吟着什么,喷出的气息却麻酥酥的刺激着不哗的感官,不哗再一痛一痒中向上一挺胯,便嗅到要跨处有一缕似梅非梅的香气飘逸而来。

不哗迷惑的低头,方发现小件儿正忙碌成一片的探幽寻芳呢。此时漂浮在半空中的二人,身下的结界如厚实而又柔软的的气墙正随了他们在欢快的跳动。不哗搂了那女子便一个翻转,那人的一对大白兔便如此暴露无遗,女子的狐狸脸儿也显示了出来。不哗惊愕的松了右手,一时却忘记那枚白玉还在女子肩胛处。

“江梅儿?美人,是你吗?”

美人未答,小舌头却伸伸缩缩的,不哗一个忘形将那两只弹跳不已的大白兔凶猛的逮在手中揉搓撕扯吞吃,小件儿便在及幽处舒展了腰身的自由出入着。美人的吟唱声便时高时低的,不哗倏尔逮住那小舌头嬉戏。

“不哗,不哗。”唇舌交吻中,美人呢喃。不哗“嗯嗯”应着。小件儿则在急切间扎猛子翻筋斗,又如行龙时而摆尾时而摇首的,那两只大白兔子便被不哗捏在手中,待想罩住时,那粉嘟嘟的小嘴儿反从指缝里漏了出来,似乎笑得一颤一颤的在喊,“不哗,这里,这里。”不哗听了便用手夹住一颗一捏一弹,却逗得自家弓身去吻吸,一时间不哗便恨只有一张嘴,吃不来胸前两粒,上下两张。(事后回想,不哈总觉着那扎入水中嬉戏开吃的小件儿颇是熟悉那体香且有小埋怨在,咻咻吃着尚且哼哼表达不满,说的是,“饿,梅儿,饿。”)

待‘轰’一声,那似梅非梅的香味浓郁起来时,不哗是小件儿懂事化作急雨,飞入云天深处,一叠一声一相和的粗chuan便急促了起来。待后来不哗从欢呼到惊诧时,他额间有火焰在霍霍燃烧,火焰来势凶猛燃烧飞快,似乎也就那么一个刹那额间火焰渐灭而不哗感觉到被美人啃咬过的那一处有股灼烧感。

不哗瞬间惊跳起来。

【三】

惊跳而出的不哗,先发现的是自家通体的舒泰与慵懒,是那种餍足后慵懒与优雅,舒泰后的疲倦,不哗便下意识的撸了一把小件儿,小件儿已疲软如一尾小鱼儿,见不哗想捉住时,灵巧的‘唰’一个摆尾‘哧溜’一声滑入草丛中去了,单留下香味令不哗遐想。

不哗便气得低骂了一声‘妖精’,如是临水而照,颊上的红潮,红肿的唇,颈下的那多红唇梅印,留在唇与手指间的细滑触感与渐淡下去的香味,更有销-魂的触动,那分明···分明是一场欢-爱,极致的。

不哗缓缓举手,手中还捏着自家的那枚白玉老梅枝摆件儿,令他惊讶的是红梅如今单剩了白梅的颜色。

一缕风过耳。

“帝君,梅儿信你。”而后是一声吸气声,“不哗,疼,疼,疼。”不哗便屏息,扣住老梅玉摆件,侧耳,风过,那两声一满足的叹息,一如青丘小丫头的呼痛声,一并···消失。不哗不知的是此刻双刃峰下,一辆精致的云轿内,老奶娘正要叫醒因车马劳顿一时睡去的胡媚,便听得胡媚正捂住肩头呢呢喃喃喊疼。

不哗再温汤里扎了个猛子,一炷香后出水,三千青丝翻飞着,发上那水珠儿便飞珠溅玉的,无人观赏却也香-艳的很,颈下的白玉九龙玉璧触来晃去的,停留后遮掩住的便是如烙在肌肤上的一枚红梅花儿,似花似唇的娇艳而放。

不哗上身倾在水外,捏了那枚玉璧轻轻叩击肌肤上的红梅印记,今日家他觉着山神爹爹所谓的‘亲自’向月老求的红丝绳穿了玉璧,也是如有霞光般的艳然,再瞧瞧自家左手中的老梅玉摆件,梅上红色已去,宛似从未曾存在过,如今那色泽分明是白玉本身的‘截脂’之白,不哗一阵迷离恍惚,待再嗅嗅那抹似曾相识的体香时,香味正在渐稀渐邈,不哗环臂在胸,想环住一两缕般,复怅然一笑。便以那般姿势呆立着,一直到后来单剩了触手的细腻与他自家的迷糓木香,祝馀草香,后来加入的鹿竹淡淡的辛香味儿。

不哗有些心不在焉地出水,好半晌方理好衣袍,这才将那枚玉摆件儿置入袖袋内,仰了头向一线天处瞧了良久,宛似要考究出些什么来般。末了叹口气,随意的用根绛红掐金丝二指宽的抹额束了发。

不哗,一身湖蓝的布袍子做工甚是考究,人如一抹温和的蓝光倏尔从深涧的裂缝里跃出,并未落地,身形一闪,直接便弹到崖边的那棵古柏上。右侧的古柏枝叶苍翠,绿荫蔽日,高近一十五米,树冠庞大,已有两千年的历史,便算树身树枝上分裂出许多根盘绕扭曲,依旧活得风生水起的又有新枝叶在繁衍呢,这棵老柏尽管粗粝却无半丝苍老。

不哗便倚躺在一枝突兀横斜而出的树枝间,放眼是两人迭居内的忙碌,还有峰下与迭居通道上的人影。不哗低头见古柏树身当日系绳的痕迹还在,却也如他已成一道风景,是成长了的故事,故事里的感恩与见证。不哗便眯细了眼,累极了般,什么也不想的睡去。唯有那场似真似幻的欢-爱留给他的慵懒感还在。

双刃的初冬很有些凉意,好在这棵古柏背风又向阳的,再加了入今的不哗调理的不甚畏惧寒暑。

温暖的冬阳便如古柏树上的人,懒洋洋的,树上的人面对它,它便也俯身视众生,有了喜有了柔···

“老奶娘,时辰还早,你们先上去。呶,那边有棵老柏树,媚儿想去看看。”

“这满山头的树,那棵不是,小小姐儿你到底说那棵?”

“呶呶,那边,那边,看到了吧。满有趣的样子,媚儿先歇歇脚去。”

“小小姐,才刚来葵水,仔细冻着了。”

···

山那边,不哗便咧嘴,依旧眯细了眼,却将这头的话听来个清楚,他便古怪的一笑,继续躺了任冬阳照在面上。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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