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还真是让人看过之后永生难忘,特吕弗在影片中将抒情、讽刺、残酷、荒诞等多种风格融为一体,在许多方面他都极大地革新了传统电影的风貌”,我说。
“其实凯瑟琳的原形在《祖与占》问世时还活着,她叫海伦。海瑟尔,她已经成为一个诗人,她匿名参加了该片的首映式,并且公开承认——我就是那个女孩,那个不顾一切跳入塞纳河,与温和的祖结了婚,而且开枪射击占的女孩,但在影片中占并没有被枪击,而是已另一种悲伤形式作了结尾,凯瑟琳的扮演者就是让娜。莫罗,她在艺术上很好的诠释了凯瑟琳对于现实的不满,但她并没有让凯瑟琳成为一个疯子式的人物,她将凯瑟琳的不可预见性表现的淋漓尽致”,岩月接着我的话继续说。那时列车外的天空变得有些阴沉,仿佛一场雨即将到来。阳光不再耀眼,风开始吹动田野里不知名的树木的叶子,天上黑色的云朵也在快速奔跑。
“《最后一班地铁》也堪称经典之作呢”,岩月沉默了片刻之后对我说。
“嗯,这是特吕弗带有显著爱国情结的电影”,我接过岩月的话作出回应。
“你还记得电影开头的那一对母子么”,岩月问我。
“当然记得了,影片开镜不久,傍晚的街头就出现了一对母子,母亲在电影中问小孩——那个巡逻大兵对你做了什么,孩子天真地回答——没什么,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母亲即严厉的对孩子说——那好吧,我们快点回家洗头,这便是母亲的态度,这部电影生动刻画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德国占领下的法国人民的心境”,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