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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九州志之常天笑(1 / 2)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九州之地,自经历一场诸侯之乱后,出现了两个国家。

大虞国,曹姓为人王,占北方,季,燕,梁。中原,境,墟,玄,,荼。共七州

大易国,占南方,壤,疆二州。

两国连年战火,百姓叫苦不迭。

大虞国,玄州,沮郡。

沮郡,依黄沙江而起,漕运兴盛,乃是江南商业最为繁茂之处。

正因此处兴盛繁茂,妓院,青楼,红楼等烟柳风月之所,也应运丛生,江上过活之人,皆称此处为,不夜之城。

一日天明,江上摆渡片舟停靠,小舟上走下一位二十四五岁年纪的白面汉子。

看外貌,生得七尺身材,洁齿朱唇,浓眉大眼,腰细膀阔,真可谓是十分得仪表堂堂。

再看衣饰,此人身穿一领淡蓝绸袄,脚踩轧布黑靴,背着包裹,顶戴竹条斗笠,头发胡乱披散,却不见脸下有须,原是这汉子曾拜师境州“林拳寺”学武,虽是外门弟子,却也只得续发,不得留与须髯。

要说这好汉身怀武艺,相貌端正,自应当是江湖中闻名的好汉,可他却并无甚么名声,只有一个爹娘所赐得姓名为,常天笑。

常天笑一路劳顿,在江边客栈中歇息一晚,次日天刚亮,便背着行囊进了郡城。

常天笑家中常年做些屠豕卖肉的小生意,虽不能大富大贵,但也算有衣食无忧,钱粮富裕。

而其自十八岁离家习武,已有整整六年未曾与爹娘见面,在寺中学艺之时,每每见得家书,皆是思念万分,无声哭泣。

常天笑一路紧赶慢赶,从江口一路赶至南城,终于在晌午时分,回到了自家肉铺。

可当常天笑行至肉铺前,却不见爹娘踪影,只见得几个伙计在后院宰杀肥豕,还有一个肥头大耳满脸胡须的黑汉子,坐在肉铺的凉棚里熟睡。

“客人来些豕肉否?”一个眼尖的伙计望见常天笑,立马颠着步子行至铺前。

“小哥,我不买肉,只与你打听些事。”常天笑从袖中掏出一锭碎银,递给肉铺伙计。

“呦!客人只管问便是,小的定知无不言。”伙计看见钱财,也不问其它,直管一把接过塞进衣衫里。

“我且问你,此间肉铺可是有人兑与你家主人?”常天笑问道。

伙计一听此言,眼睛翻转打量了一番常天笑的模样,又低头琢磨片刻,方出言答复。

“却是有人兑与我家主人。”

“小哥可知这铺子原主,那对翁媼如今搬到何处去了?”常天笑急忙问道。

“这………我便不知了。”伙计摇头道。

“噢,多谢小哥。”常天笑心中失落,却也不忘了礼数。

常天笑又去到几家店铺,发现都已经换了主人,一番询问无果,因此时正值六月初旬,江南天气闷热,日头毒辣,不免得大汗淋漓,口干舌燥。

擦汗之余望见街口一处门面精致的酒馆,勾起腹中酒虫,当下咂了咂嘴,两条腿从心而动,头也不回的向酒馆行近了。

进了酒馆中,常天笑问小二要了一只烧鸡,几叠素菜,胡乱吃上几口,只觉得味如嚼蜡,便又问小二要了三斤浑酒,仰头两碗酒水下了肚,这才觉得口中菜肉有了些许滋味。

常天笑在酒馆中大口吃酒,从晌午至傍晚,直吃的面色通红,步伐摇晃,怕是随便打个嗝,酒气都能将人熏醉了。

酒馆掌柜见常天笑醉成如此,便好心留他在店中住上一宿,可常天笑却直言要去寻失散爹娘,断不能留此耽搁。

店家还要言劝,却见常天笑已然走出酒馆,摇晃着步子,不知要奔向何方。

且先不说常天笑醉酒后欲要何为,只说那肉铺伙计待黑汉子醒后,将常天笑所问尽数告知,黑汉子听闻,心知不妙,命伙计将肉铺关咯,自己则快步跑到南城一处别院,将此事告知了一位金刚大汉。

这大汉名叫李龙,浑名“凶罗汉”,原本是燕州人士,因近年两国争战,兵士缺乏,在燕州横行的李龙便被抓了壮丁,随南征大军来到了江南之地,几经小战,两国便双双休战调整。

也该说这李龙运气不错,赶上了征战之末,几场小战也未受何顽伤,拿了补钱,便出了军队,欲想回到燕州。

可奈何他手中留不得钱财,一路吃喝嫖赌,还未出江南之地,便花了个身无分文,难过之下,李龙又抄起老本行来,笼络了一些南城的街头混混,成了个小势力,干起了欺行霸市的买卖。

起初官府并未在意,可时间久了,李龙的根基渐深,势力也越来越大,以至于将南城一半的忠厚店铺尽数强占。至于那些原本店家,李龙只是给了几文铜板,便要其出城再谋生路,若有人反抗,那便是落了个家破身亡,冤死山野的结果。

官府终日听得商客喊冤,本想严厉惩治一番,可李龙行事谨慎,手段残忍,无论人证物证,官府皆查找不出,逢有喊冤的商客,第二日也都改换口舌,不敢再叫冤。

此刻李龙,俨然已成为沮郡南城的毒瘤,官府的眼中钉,心头病。

话回原题,且看这院中李龙,那生得可真叫一个惨不忍睹。

此人面容凶恶,鼻大眼小,头发稀疏泛红,青髯蜿蜒斜卷,唇厚牙黄,光下潜望,如陈旧鎏金一般,长眉垂脸,却无半分仙风之感,赤裸上身,一片紫肉横铺,劲力肩膀,几道青筋暴起。

真乃地府阎罗样,绝非罗汉降凡间。

李龙听闻黑汉子之言,心知不妙,若留此人存活,它日寻了原委,那便是自己断命之时。

思考片刻,李龙命黑汉子前去打探此人身在何处,待到确定,自己便带人结果了此子。

黑汉子领命,忙三火四去查了,留李龙在别院中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待到入夜亥时,那黑汉子才匆匆归来,放言已经查到常天笑居所,原来这常天笑醉酒后神志不清,街中乱行,却误打误撞进了沮郡内城。

李龙胆大包天,早已不将官府放在眼中,只想着快些结果了常天笑,只要官府手上没有证据,也奈何不得自己。

遂,点了二三十混混,拿齐棍棒,火速进了内城。

说话间,李龙已经带着众人来到内城,四下搜寻打探,众人终是来到一处妓院。

纵然此刻已是深夜,妓院仍灯火通明,李龙仅是站在门外,仍可听见阵阵淫词艳曲与男女嬉戏之声。

但闻歌姬所唱:

“象牙床上~罗帷悬挂钩~~哎哟咱二人~~今夜晚上早成就~~舌尖嘟着口哎哟情人莫要丢浑身上酥麻~~顾不的害羞~~哎哟是咱的不由人的身子往上凑~~凑上前~奴的身子够了心不够~~捱身进~抽身出~踅上几遭~~撚一撚~眼朦胧~浑身都麻到~~撚重了把眉头皱~~撚轻时痒又难熬~~撚到那不痒不疼也~~你好把涎唾儿收住了~~~~~一时间~半时间~直叫奴家魂魄飞上天~~~~”

随着艳曲声响,李龙一脚踢开妓院木门,堂内客人转头看,李龙众人放眼望,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正在喝花酒的常天笑。

“抓他!”李龙不容他人多想,只要快些将常天笑掳走,带到无人之地,草草结果其性命,就地埋了。

众混混不知常天笑底细,只当他是一个回乡游子,走跳间,手中棍棒挥舞,打翻妓院桌椅,声声嘶吼咆哮,喝退一众嫖客。

转眼间,混混便来到常天笑跟前,手中棍棒刚要打下,却不料常天笑酒后失德,性情要比这群市井混混更甚。

只见常天笑手上发力,一把掀飞木桌,抢先砸翻三两个混混,见棍棒向自己袭来,索性将木椅翘起,平地旋转,轻巧躲过棍棒。

紧接着站前身,一脚又将木椅踢飞,打掉一干棍棒,混混见棍棒掉落,来不及捡,只能乱拳舞起靠向常天笑。

可常天笑是何等好汉,只消一个转身,背对人群,快速蹬出右腿,用出一招“野狗撒尿”。

只听一声脆响,混混腿骨便被常天笑蹬断,也因他原本便是奔走之样,这一变故,直接令他浑身无力,重心不稳,扑腾一声趴在常天笑脚下。

其余混混见状,心中多生警惕,但毕竟他们如今的钱财尽是靠好勇斗狠来的,若是此刻怂了,那无异于是砸了自己的饭碗。

稍作权衡,几个胆大的混混互相使了个眼色,便一齐冲向常天笑。

常天笑艺高人胆大,面对一众混混,自然是丝毫不慌,转回身来,见一混混已到面前。

电光火石间,常天笑拳脚齐出,拳打颈间喉结,脚踢胯下命根,只需一下,便叫混混当场跪地蜷缩,再难站起。

打倒一个,左右又来两人,常天笑收回拳脚,两臂胸前交叉,更进半步,身体前探,左右双拳击出,各中二人胸口。

直将两个混混打得身体后倾,口喷血雾,四脚朝天重重摔倒在地板上。

其余混混早已捡回棍棒,却见常天笑拳脚狠毒,武功盖世,众人面面相觑,纵然人多势众,可毕竟都是强于市井,欺负欺负老实百姓,何时见过如此江湖好汉武林高手。遂,心中已是有了几分退逃之意。

“尔等方才不是要打要杀,嚣张非常吗!来呀!爷爷请你们吃拳头!哈哈哈哈哈哈!”常天笑胡乱捋了一把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拳头仍是紧握在身前。

门口的李龙见无人敢上,心中大叫不妙,一把拽住身旁的黑汉子,向前一丢,黑汉子不知缘由,只觉一阵怪力,便身不由己跌向前方。

黑汉子踉跄着挤开人群,当他站定时,已然是来到了常天笑的身前。

常天笑见有来者,拳头顺势打出,黑汉子自知骑虎难下,伸手挡之。

一时间只觉得手似千斤压,又似重锤砸,一声哀嚎后,黑汉子的手臂再无疼痛知觉,已然成了摆设。

常天笑见一拳被挡,立即再出一拳,直击黑汉左脸,这一拳常天笑借着酒劲,打出了十分力气,直打得黑汉子鼻孔窜血,双眼隆突,石牙乱飞,顺力而走,砸碎了一摊桌椅,躺在碎木中一动也不动了。

一众混混见此,那还敢再战,齐齐丢了棍棒,哭爹喊娘的奔逃,门口的李龙暗骂一声废物,移步上前,欲要亲自与常天笑过过招。

原本奔逃的混混见李龙出面,便在门口停住脚本,回头观望,心中也想知晓二人究竟孰强孰弱。

“你可是这些混混的头头?”常天笑见李龙凶神恶煞,定然不是寻常之辈。

“是!”李龙哼了一声。

“我初回沮郡,又不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要对我棍棒相加?”常天笑心中疑惑。

李龙听到常天笑的疑惑,心中庆幸自己动手尚早,若是放任他查出些许事情,人暗我明,凭借此人的手段,怕是自己睡梦中,便会被摘了脑袋。

“我想打便打,何须与人解释缘由!”李龙说道。

常天笑听见李龙之言,心中暗道,自己从未见过如此的蛮横,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又因酒劲醉熏,常天笑顿时怒气上脑拳头紧握,势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泼皮无赖。

“无需与你这泼皮多言!且吃我一拳!”

说罢,常天笑一招刺拳直逼李龙面门。

但李龙也不是等闲之辈,能从战场中完整脱身,可不全是气运使然。

只见李龙右手做肘状,不退反进,直直磕向常天笑的刺拳。

拳肘相撞,两人各退几步,待双方拉开架势站定后,二人眼神警惕打量着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并在暗中缓和着疼痛。

常天笑此刻只觉得拳头疼麻,右臂轻微颤抖,手指节骨紧绷,甚至连拳头都有些握不稳了。

李龙也不比常天笑好过,只见李龙手肘此刻已然肿胀,咬牙轻按一下,都是一股钻心的痛感。

如此稍待间,常天笑无意中望见身旁木桌上,稳当的摆放着一坛还未开封的浑酒,心中顿时大喜。

一个晃身抄起酒坛,撕去封纸,仰头大口吃起酒来。

李龙见此机会,不容迟疑,只走跳三两步,便奔到常天笑身边,两手做爪状向常天笑拢来。

常天笑虽是仰头吃酒,但眼睛却从未离开李龙半刻,面对李龙如此动作,自然也使出了应对之法。

不等李龙抱住自己,常天笑便将手中酒坛砸向其头顶。

力击之下,酒坛轰然碎烂,坛中酒水飞溅,李龙两鬓,鲜血掺着浑酒渗入衣领。

但李龙却并未被这一击阻挡,反而愈战愈勇一般,两手环抱,紧抓常天笑衣带。

常天笑见酒坛未能将其击倒,心知不妙,弯肘横臂,欲要以右肘痛击李龙眼眶,可还未等他舞起右肘,便觉得腰间生起一阵怪力,令自己双脚离地重心不稳。

反观李龙,只见他与常天笑身体贴近,双臂发力硬生生将常天笑抬起,待常天笑失了重心,乱了章法之时,李龙当即一个下腰抱摔,将常天笑腿朝天,头向地,生生扎倒在地。

众混混看到此,心中皆是一惊,常天笑所显拳脚功夫那是有目共睹,虽然早便听闻李龙手段狠辣,却谁也没想到李龙竟有如此相扑本领。

但若是知晓李龙底细,倒也不觉得惊异,燕州本就是塞北草原,虽有些许百姓农耕劳作,但还是多以游牧为生,民风豪爽好战,善骑马游猎,更善相扑之术。

李龙多年前便是燕州地痞,会使些相扑本领,不足为奇。

常天笑趴在地上晃了晃脑袋,虽一时不防被摔倒,眼中却无一丝退色,反而这一下将他摔得酒气上涌,浑身痛处泄之一空,神情也愈发亢奋。

李龙上前几步,手抓常天笑背上衣衫,想趁机将常天笑丢向一旁墙壁,以此将其摔昏。

可就当他使出力气,欲将常天笑拎起时,却觉得双脚如被束一般难行,低头望去,原来这常天笑急中生智,双手抓住了李龙的脚踝,如此,便让李龙再拿不动。

可他还是低估了李龙的本领,只见李龙两手一送将他再次丢在地上,又趁着常天笑疼痛松手之际,调转方向抓住衣衫,侧向将他丢了出去。

一声巨响罢,妓院的木板墙壁被砸出了个大洞,洞中灰气缭绕,木屑飞扬,待到灰屑散去,众人观望,只见一道虚晃人影从废墟中站起。

此刻的常天笑满脸尽是鲜血,衣衫被撕扯得稀烂,手上、臂膀上被木刺刮出的大小伤口,也在滋滋向外流淌着血液,俨然成了一个血人,哪里还有半分先前俊俏侠客的模样。

“过瘾,过瘾呐!”常天笑将身上剩余衣物扯碎,漏出了白花的肌肉与一条盘在身上的花蟒纹绣。

众人见到这身纹绣,心中尽是一惊,仔细观摩,在场男女无不喜爱万分,纵是那李龙望见这条花蟒纹绣,也喜得一时痴了智。

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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