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宠儿点点头,“没错,这些事都是我让她去做的。请问妨碍到了你们吗?”
鹊灵在拉她的裙摆,陆夫人冷笑,质问:“鹊灵,除了笔墨你就没见什么人吗?”
“没有。”
“真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威逼。
鹊灵摇头,道:“奴婢是乡下的孩子,城内没有奴婢认识的人。”
一拍,桌上的茶杯砰砰响,可能是拍的太重,陆夫人的脸上闪过疼的神色,独孤宠儿冷笑,拦下陆夫人的话,直觉问:“请问夫人想要到底想问什么?”
一团湿答答的纸扔了过来,独孤宠儿抬头看见陆夫人脸上残酷的神色。
只听见陆夫人说:“鹊灵,你刚才为什么要抢着把这张纸毁去?”
“因为……因为……”明显鹊灵找不到理由。
“是不是因为上面写着不可告人的事,情急之下故意弄湿的。”陆夫人厉声追问:“说,写字的那个男人是谁?不说拿出杖毙。”
独孤宠儿脸色煞白,杖毙,她退了两步。
恰这时门口也进来了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应该是陆凤衣的爹,少的是陆凤衣。
陆家老爷子在陆夫人的旁边坐下,而陆凤衣则站在了他的身侧,两人的脸色都异常的难看。
鹊灵头磕的呯呯响,嘴里念着:“奴婢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少夫人叫奴婢到书斋让人写一首诗,那个人听了奴婢念的诗,那个人自己要写的,奴婢……奴婢真的不认识!”
“你念的什么诗?”陆夫人追问。
“待到……秋……来……九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