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按理说,调了电子码,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原来的遥控器就废掉了,怎么还好使?他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我哪有功夫陪他搞懂这些?我说我得走了,把我的电话留给了他,说到啥时候他搞明白了给我打电话,我再开车来。
实际上,我的目的就是不让花相容再来开我的车。
她开我的车,到我要用车的时候,她就应该赶快送回来,上次就是这样。
经历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想她再也不会来碰我的车了。
我的唯我独食意识越来越严重了,让她想都不要想才好。
我开车拉着谌妫燕回到了家,当然,打开门之后,看到小木杜里和什旦仍旧在门口堵着,等我给它们食物呢。
我打开冰箱,一看,我给什旦买的小鱼已经荡然无存了。
我对谌妫燕说,“你帮我把沙发抬到一边去,我要揭开丢鱼的真相。”
果然,我们搬开沙发,两次给什旦买鱼所用的塑料袋都在沙发底下,证明什旦确实是偷鱼的罪魁。
我坐在搬离的沙发上,指着两次装鱼的袋子教训起什旦来。
什旦平平乎乎地趴在我的脚下,一幅甘愿挨骂受罚的样子。
上次我说过,我要罚它,就少给它吃一顿饭。但真要动起这种刑罚,我又不大忍心。谌妫燕也不忍心。
我跟谌妫燕说我再去给它买点鱼吧,就带上钱去了超市。
买鱼回来,谌妫燕拿着我爸的手机问我,“这就是你爸的手机?”
“是,他出事后,机身和电池摔开了,今天我才安上,还有两个人打来电话。”
“除我以外,那个人是谁?”谌妫燕问。
“是个男的,他不说他姓名,还神密兮兮的。”
“那个人是不是姓曾?”
“你知道?”我好奇地问道。